叶芳离婚了，又丢了工作，周围闲话不断，让她很绝望。这天，孩子哭闹得厉害，突然，门铃响了，是两个居委会的大妈上门登记资料。
一个大妈瞥了叶芳一眼，问：“户口本上怎么就孩子呀？”叶芳答：“我是外地的。”大妈又问：“那你爱人呢？”叶芳答：“离婚了。”两个大妈耳语了几句，叶芳觉得她们一定在说她的闲话，关上门，她痛哭了一场。
第二天，叶芳一心求死。她恍恍惚惚地走着，突然看到楼道里贴了告示，让每家去居委会领五个节能灯泡，不知怎么地，她还是去了。
居委会里人很多，好不容易轮到叶芳，工作人员看了她一眼：“是你呀，你等等，呆会儿发你的。”叶芳不明所以，习惯性地服从了，站在一边。
等屋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，叶芳才看清楚，发灯泡的两个工作人员就是那天来家里登记资料的两位大妈。她们看了眼叶芳，又交头接耳起来。叶芳忍无可忍，掉头就要走。
突然，其中一个大妈拿了十个灯泡，递给她说：“昨天去过你家，你们家面积大，多拿一份儿，怪不容易的。”
叶芳没有带着袋子来领灯泡，十个节能灯泡，她只得抱在怀里带回去。而这十个节能灯泡虽然此刻还没点亮她的家，但分明已经点亮了她生的希望。